六十一章 宫中怨妇

六十一章 宫中怨妇

六十章六十章

炽热的吻随着安心的嘤咛越吻越深。大手沿着衣领微微一用力,发出撕拉一声。

他再也等不了,直接攻城略地。

浑浑噩噩中的安心着实被他的粗鲁吓到了,尖叫着反抗,而反抗的结果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我疼。。你放开我!”

“朕这里也很疼!你想过没有?”琅邪喘息一声,狠狠灌入。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她?安心倾身狠狠咬住琅邪的胸口发泄痛楚。

琅邪闷哼,她还真会挑地方,两口都在一个地方!

“该死的,松口!”

“不松!”

“那就别怪朕了!”

“啊。。。。”

一连串猛烈的攻击将安心弄得溃不成军。半夜,她还趴伏在**承受着男人饿狼般的索取。

等到天亮,安心已经被折腾的昏昏欲睡精疲力竭了,几次到了体力的极限都在琅邪更强烈的施压下榨出那一点可怜的热情与他共舞,记不清多少次,她哭着示弱,并且哀求都没能守住一寸领地。

甚至还被逼着说了那些脸红心跳的肉麻话,纵使这样还没能打动那头被逼疯了的野狼放她一马。琅邪用行动证明了一条理念,那就是皇帝发起疯来不是人,而且疯狂指数不亚于一个真正的神经病,精神病人发病都会有个前兆或者原因什么的,琅邪根本不需要理由,甚至连个前兆都免了。

这次绝对让安心牢牢记住了琅邪的厉害,而且是在痛哭流涕中记住的。不过安心很纳闷,如果琅邪是要她知道他在**有多厉害,那她肯定记得牢,可关键是,到底她怎么他了要他变成这样?受委屈的是她才对。。。怎么搞的像自己欠了他祖宗八代的钱没还似地?

饿了很久之后的饱餐,让琅邪瞬间精神焕发,觉得这几日没日没夜的跟人较劲是值得的,就是等待这顿美餐,扭头看身边人——就是现在缩在床角一动不敢动的那一个,同样是一夜没睡,一边是神清气爽,而另一边却是小脸发白,四肢无力,双眼无神,被吮吸过度的唇瓣泛着充血后的饱满,并且微微颤抖着。

安心感觉到琅邪递过来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往后躲。生气?她实在没力气了,质问?额。。她不敢!至少等她喘口气。

琅邪的手向前一探,将安心重新抱回怀里,低头吻下去,姿态虽然强势但是却没有先前那股狂暴,发现怀里的人没再闹腾,不由得变为温柔的吮吸,从唇到下巴,一路细细吻来。

安心等啊等啊,等得这个吻差点擦枪走火时,她才忍无可忍的张开嘴一下咬住他的唇瓣。

两人贴的很近,琅邪眼眸渐渐变深:“安心,因为怕你受不住所以我忍了,可如果你真的觉得无妨,我很乐意继续!”

安心飞快的松开牙齿,一脸紧张,即使没有琅邪的警告她也不敢啊,尤其是现在还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大腿内侧,昨晚还没得到教训么?她哪里还敢造次?

琅邪扯过一旁的白绫,随便擦了擦被咬破的唇,动作肆意而狂狼。

白绫被染红,被随手扔到地上。

安心一直瞪着,直到看见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才松口气。

琅邪整理领口不忘回头看她:“你休息,朕还要早朝!”

“那你赶快去吧!别迟到了!”累急的人连忙奉承一声。

等琅邪一走,安心整个人摊在**,眼皮累的争斗不睁不开。

等能睁开眼的时候,步真已经走了,确切的时间大概在她跟琅邪较劲的时候走的。得知这个消息,安心有些落寞,原本还想为他践行,可惜。。。

就在步真走后的第三天。

爆发一条惊天消息!

有人在田地里挖出一块巨石,巨石上清晰的刻着两句话——安佑帝王侧,鸾鸣天下定。

这个消息传的很快,没多长时间连朝堂都知道了。

有人说,发现这块巨石的地方有位得到高僧路过,看了巨石上的字大惊,旁人问那和尚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和尚合掌道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此后第二天,有人发现那和尚已经圆寂,下葬时,和尚手里捏着一颗珍珠,珍珠上刻着两个字——安心!

很不巧,恰在此时皇宫里又爆发一则新消息,琅琊国皇帝手里有一只神印,听闻那神印现身之日,天边一团紫气,而神印的一侧正好也刻着那句话——安佑帝王侧,鸾鸣天下定!

这下子整个月氏都沸腾了,无论相信不相信都被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吓得不轻。尤其是那帮先前一直想要置安心于死地的老臣,如今,全都跪在大殿内瑟瑟发抖。

琅邪坐在龙椅上,惋惜的看着跪倒一片的老家伙。

大殿内死寂一片。也不知道谁开的头忽然又炸开了锅。

“陛下,臣等老眼昏花。请陛下恕罪!”

“陛下,这天命之女果然是神派下来助我琅琊国,若不然怎有女子有她那般大智慧?臣早先愚昧。。望陛下海涵!”

前几天还一天上三道奏折的老东西们一瞬间全倒向琅邪,大家七嘴八舌的嚷嚷着,有的嗓门小的,根本接不上话。

导致大家如此惶恐并不是仅仅靠一块石头,而是。。。

安家。。一个消失了二十年的姓氏。一个神秘的名门望族。

当时还是十七国掌控的时候,天下战乱不断,大家拼死拼活的争夺地盘,导致民不聊生,可神奇的是,无论国家有谁来做,这个‘安’家却从未衰败过。尽管安家子嗣单薄,但个个都是经国之才,最不济的也能保国五十年。

诸多君王无不希望能得到‘安’家的协助,从此统一天下,可是,安家人速来低调,喜欢周游各国。根本寻不得他们的踪迹。

之后十七国再次爆发战乱,混战了十多年,突然有个叫安循的年轻女子出现,虽是女子但才情谋略不输任何男子,她喜欢结交风流权贵,喜欢结交江湖朋友,喜欢游山玩水,与她交好的当时有六个国家的君主,分别就是现在的琅琊、月氏、楚国、大殷、梁国还有西夏。

神奇的是,到最后,坐稳江山的也是这六个国家的领导人。

渐渐地人们从怀疑到最后的坚信不疑,谁要拥有‘安’家之人,天下统一指日可待,可自从六国领导人集体退位,隐居山林之后,这‘安’姓也从六国中销声匿迹。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氏一族慢慢淡出大家的记忆。

如今这块巨石不仅仅是上天的暗示,更是表明,天下又要重新轮回,直到真正的统一!这怎能不叫人兴奋?

“陛下,臣建议,马上立后!”大臣们争的面目全非之后,终于有个头脑还算清晰的站出来说话。

琅邪摸着下巴,故作遗憾:“这恐怕不好吧。安心铸成大错,还是戴罪之身。。。”

“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陛下宽宏大量,怎能因安心公主一时之错误了国家前程?待罪之身又如何,当时圣祖爷同样被打入天牢,最后还是得了天下!”

大家拿出毕生所学,不仅引经据典,还有人甚至搬出当年圣祖爷的事迹,说当年圣祖爷怒发冲冠为红颜,此等佳话已经被编入六国史册,如果琅邪能够效仿,肯定也能入册占一席之地。

更有人以死名鉴,说,陛下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琅琊国的社稷着想,说的天花乱坠,感人肺腑。

就在不久前,琅邪与这帮人唇枪舌战时已然领略了这帮老臣的嘴皮子功夫,这回更甚从前,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快意。

为了好好调调这帮人的胃口,琅邪有意推辞说,这事日后再议。

下朝之后,琅邪没有立即去找安心,而是亲自勘察那块巨石。

巨石上字迹虽然不清楚,但也能依稀辨别出来,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那字迹竟有刀刻的痕迹。

这是人为所致!

到底什么人会煞费苦心?

看到这里,琅邪心里已然有了数。

“步真,你真令朕大开眼界!”

。。。。。。。。。。。。。。。。。。。。。。。。。。。。。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琅邪并不急着立后,他越是这么拖,朝中越是着急,对安心便越是宽容。

比如,凡是后宫女子,每日晨曦都要去太后寝宫问安,听训导。安心每每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敢吭气。

太后听说这事刚想问罪,然而一直支持太后的宗亲却伏在她耳边嘀咕一阵,刹那间,太后犹如一朵被泼了硫酸的花朵,迅速枯萎。

“母后,安心不懂得规矩,还望母后多多责罚”此时的安心根本用不着他维护,自有朝堂三千大臣来为她找理由。

什么承恩劳累,礼当休息!什么天赐神女,本应与旁人不同。

太后一介女流,也只懂得管理后宫,见到朝中大臣一个一个站出来为安心说话,她心里纵使不甘,可也听说过关于‘安’家的事迹,当即又气又喜。

气的是,安家怎会出这么一个刁毒之女,一来就害死她一个儿子。

喜的是,老天垂帘,让‘安氏’一族驻扎她琅琊国,看来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在国家与私人恩怨上,太后还是选择退步了。

不仅太后退步,连一向劝诫皇帝要‘雨露均沾’的宗亲都不敢再有半句怨言。

所有事情仿佛都一下子解决了。根本不需要费半点脑筋。

这得感谢步真才是。

“步真走了,我都没有好好送他!”晚上,琅邪批阅奏折,安心无聊的在他旁边发牢骚。

琅邪笔尖一点,污了一块。

“那一个拥抱已经够了!难道还想请他吃上三天流水宴席再送他十里?”

纵使琅邪说的漫不经心可还是听出这话中的酸味,安心轻轻一笑,这些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地位一下突飞猛进,连一向处处对她为难的太后如今对她也是敬而远之。这让人着实奇怪。

琅邪受不了安心来来回回的猜测,便将一大堆关于记载‘安氏’事迹的书籍搬到她床边上,让她自己慢慢看。

安心看的很快,不消两个晚上就已经全部阅读完毕。

第三天晚上她抱着这些书感叹:“这迷信的东西你信?”

“我不信,自有人信!”

“所以那些人不相信自己的实力,情愿相信这天命之说,对他们而言,我就是能旺夫旺财的风水牌坊?是吧?”

琅邪终于抬起头,点点头:“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外面还是很冷,安心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裘皮里,很是享受。

“那你就将计就计,顺了他们?”

“对你又没有坏处,为何不答应?”这就好比买卖,只赚不赔的买卖谁不做?琅邪又不是傻子,那不过是步真的诡计,步真这么做只是不想安心再受罪。而自己比步真更希望安心能平平安安不要再惹是生非。

“奸商!”安心嘟囔你句。

“那你就是奸商的老婆!”琅邪忽然放下奏折,扑了过来!

“啊。。色狼。。你干嘛?”

“干嘛?这还看不出么?朕要你马上为朕生个小皇子。。”

华灯初上,皇帝寝宫隐隐传来几声溢出的尖叫与男人粗喘的安慰。

又是一次惨绝人寰的索取,安心臭着一张脸爬在榻上休息了,从早上休息到晚上身上的酸涩总算有些好转,闷在那间暗房差不多一个月,昨日又被人彻底压榨,她简直比犯人还凄惨。

打开门准备出去转转时,发现门口跪着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日琅邪新纳的妃子——琉璃。

“姐姐!”琉璃显然没有休息好,双眼通红。

安心皱着眉头看了她许久,生怕她一激动又哭抽过去,到时候又惹一大堆麻烦。

“恩有事你就说,别跪着!”天气这么冷,她还跪的那么直,啧啧,亏她能跪的下去。

琉璃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姐姐,陛下娶琉璃乃是见琉璃可怜,希望姐姐千万别怪陛下!”

安心很想跟她说,她跟琅邪已经和好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要是这么说,她这么辛苦的跪着不是白跪了么?

“你想说什么呢?”她站的笔直,语气多少有点无奈。可悲的女人,眼睛里分明露着不甘、嫉妒,可偏偏要装作一副宽宏大量,悲悲戚戚的弱女子摸样。她这是装给谁看?琅邪么?他又不在!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琉璃话没说几句,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杉木在后头看的眼角直抽,她以为自己够鹌鹑的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鹌鹑。

“姐姐,请你可怜可怜我吧!陛下才纳我为妃,却在新婚之夜被赶出房门。。后宫已经讨论开了,我唯恐太后责罚,只求姐姐网开一面,让陛下在我那里过一夜,琉璃不敢奢望与姐姐平分秋色,只求安安稳稳在后宫度日!”说完,重重一叩首,整张脸都埋在雪地里了。

说来说去,无非是要琅邪倒她房里住一夜,这能说明什么呢?要大家都知道琅邪临幸过她?这样她的日子就会好过了?

安心像看鹌鹑一样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琉璃,那么纤弱的一个人,为何想法那样多?

她矮下身子,伏在琉璃耳边轻轻一叹:“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

可怜她好不容易谈场跨越时空的恋爱,一路坎坷不用多说,稍微不注意还可能人头落地。好不容易有点甜头,后面竟有一大帮女人排着队惦记着她的男人。

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呢?

琉璃仿佛被吓到,惊喘一声跌坐在雪地上:“姐姐。。”

“相信我,如果你是我,也会这么做的!”安心一字一顿,尽可能让她听的清楚。

被关的日子里她没有一天不在思念中度过,那种滋味什么样这辈子都不敢忘,正是如此,她告诉自己,从今往后,都不会让自己再受那种噬心之痛。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委屈自己!

一个人再圣洁,再善良,也要对自己好不是?

琉璃也许没想过安心会这么不委婉的拒绝,频频抽噎,一边哭还一边咳嗽,又抽过去了。

安心吓一跳,杉木此时倒镇定:“没事吧,只是哭晕了,我以前总会这样的!”

恰在此时,太后领着一帮人过来,一位绿衣小姑娘从人群中跳出来。

“原来主子在这里!太后,奴婢找到主子了!”

那丫头杉木认识,就是琉璃的贴身丫鬟小雅。

小雅一挨到琉璃面前,看也不看便冲渐渐围过来的人大叫:“主子,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别吓奴婢!”

还没结束,就在安心跟杉木膛目结舌之时,小雅小泪纵横的给安心连连磕了几个头:“安心公主,我主子身子本来就弱,受不得折腾,求您放过她吧!安心公主,求求你了!”

太后等人陆陆续续赶到,看着半边身子被雪水浸湿的琉璃,当即大怒:“安心,你想干什么?哀家对你一再网开一面,你不知悔改就算了,心思居然如此歹毒?”

很快太医来了,把脉过后,起身禀报:“琉妃身子骨原本就弱,如今受了大寒,唯恐不测!”

“安心!”太后眼疾厉色。

安心打了个哈气,缓缓上前:“我只解释一遍,如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一打开门就看见她跪在我面前,我叫她起来,她却说非要把话说完,没办法只好让她跪着说,等说完之后,我觉得她给我的提议不是太好所以拒绝了,然后她一时受不了刺激哭抽了!太后,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她像背诵课文一样背诵完毕后,对太后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拉着杉木就走。

以前尊重她是琅邪的母亲,所以恭敬有礼,甚至刻意放低姿态对她三拜九叩,但现在不同了,她晓得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老人心里是多么恨自己,既然如此,那就没有没必要再去讨好谁!

太后半边脸憋的铁青,却不能拿她怎么样。

谁敢跟旺夫的风水牌坊过不去呢?

安心一路走一路在思考,今日琉璃大着胆子前来求她,不过是想探探底,现在知道她不好惹,日后必定会收敛,可是,今天她能挡得住一个琉璃,日后能挡得住后宫佳丽三千么?

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什么事不做成天惦记着皇帝什么时候临幸自己,她怕自己终有一日会成为她们中的一员。所以说。。女人不能没有事业才是!

“你说什么?”琅邪惊愕的从奏折里抬起头,脸上有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安心一边翻书,一边解释:“您听的没错陛下,我想向您要一块地!,喏,就是月氏最偏僻的涿州!”

“你要涿州干嘛?”

“搞开发啊我尊敬的陛下!”

琅邪瞪着心口不一的小人,凡是有事求他的时候,她的语气便会一百八十度转变,并且会很有礼貌的尊称他一声‘陛下’,如果求他的事比较棘手,她还会在‘陛下’前面加上三个字‘尊敬的’。

“搞什么开发?”他继续追问。

“那里荒无人烟,你觉得闲着不是很浪费么?你看,涿州虽然荒芜,但是它却是各国商旅必经之地,如果把那里开发开发,日后定能成为最富饶的地方!”

琅邪一脸质疑:“所以呢?”

“所以我准备前去看看,先探测探测地形,然后想想怎么搞这个商业区!”她一脸憧憬。

琅邪在心里冷笑,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吧?暂且不说她在自己身边都那么不安分,若是出去那不还把天捅个洞?

“不准!”他准备再过不久便册封她为后,这时候是不能出什么乱子的。

安心没有死心,连忙凑过去一脸委屈:“琅邪,你不是准备出兵讨伐楚国么?打仗不是需要经费么?虽然你国库充足,保不定那天突然出个小意外,如果我有自己小金库,你就不用担心啦,我可以无条件的赞助你,一般人我可不会这么大方的!”

琅邪有些岔气,当时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不过是想让大臣们的注意力从安心身上转移,所以说,这事还在待定中。而她倒好,盼什么不好,偏偏盼着他国库遭逢不测。

这时门外太监出声:”陛下!“

”什么事?“

”琉妃娘娘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安心一惊,那个怨妇快不行了?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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